莲华下意识说道：“但现在我是你的……”
鹿不二又不着痕迹地给她扯了下来。
越来越媚。
莲华自然也知道这点。
“我可以自己来。”
想来应该跟鹿不二的父母有关。
莲华沉默了片刻，她知道电疗是真的有效的，但她总觉得他的眼神里不怀好意，只不过一时半会没有证据揭发这种恶行。
感受到了巨大的苦难和悲伤。
“你别发出那种声音，我是正经按摩。”
却被一股莫名的威压给挡了回去。
“这有什么准备的，又不痛。”
不得不说，这双长腿真是上帝的完美造物。
莲华微微蹙眉。
“什么攻速装？”
鹿不二从抽屉里摸出红花油，看着坐在沙发上用抱枕挡住脸的女人，吐槽说道：“这都没有普通人耐折腾，看来以后我是不敢让你穿攻速装了，万一把你给创碎了怎么办？”
鹿不二眼角微微抽搐：“这孩子果然是又欠揍了，见到我回家也不过来嘘寒问暖，知不知道我在外面遭了多少罪……”
精致的玉足还涂了粉色的指甲油。
人设也有点崩塌。
莲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。
这也就是说，他们俩的真实年龄差距并不大。
“我知道……”
“其实，龙雀没死。”
莲华一愣，美眸里浮现出巨大的惊愕。
“别，别电了……”
鹿不二也意识到不对劲了，他释放出的电流看来的确有点不正经啊，每一個被他电过的女孩子，都有着不同的反应。
只不过按照破茧者的官方算法，每个人的真实年龄实际上都是从出生开始不间断计算的，无论是否在茧中沉睡，只算个体存在的时间。
鹿不二一本正经说道：“电疗，活血化瘀。”
眼神羞愤欲滴。
眼看着气氛越来越尴尬，隔壁卧室的门敞开了，鹿思娴抬头出来，面无表情说道：“你们在做什么？”
鹿不二忽然想到了什么，盯着她的眼睛说道：“对了，有件事我得纠正一下……不过在这之前，我能信任你么？”
鹿不二是十八岁。
所以在神性状态下，或许会背叛你。
“不是，你特么听我解释！”
死寂。
莲华眼神里那种惊悚感渐渐消散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和复杂，幽幽说道：“然后我对自己的记忆设置了定时删除，只有我在恢复人性的情况下，才能记起这些事情。”
鹿不二都能感觉到她温热香甜的呼吸。
莲华只有十六岁。
鹿不二其实真正想知道的是，如果在信仰和自己面前二选一，她到底会选什么，但转念一想这么逼着她做选择又有点残酷。
莲华轻轻嗯了一声：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