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姝觉得羞愧,脸颊格外烫。
“不?纯洁的人可?不?会这样轻易脸红。”沈君兰从背后紧紧环抱着名姝,又说一遍自己的祈求。
“老婆,我想要一个?海盐味的吻,可?以吗?”
在知道海盐味的吻是什么??之后,名姝不?可?能再像之前那?样轻易答应,她?觉得很?有心理负担。
那?里……那?里……怎么能吻那?里呢?
好像……也是能的,名姝回想起自己曾经收集到的那?些资料,她?认真看过几次,可?当时想的是,她?学会了,好服务与沈教授,可?现在,是沈教授想吻她?。
那?里如此私密,她?自己都很?少?碰,之前被沈教授启蒙,试着用手,对她?来说已经是极大的挑战,怎么可?以用唇吻,还?是沈教授的唇吻。
“脏,沈教授,你换一个?要求好吗?”名姝扭捏地?道。
沈君兰微笑说:“不?脏,不?换。”
名姝喉咙一哽,她?自己都怕脏的地?方,沈教授怎么……
不?知道还?能怎么推拒,名姝轻轻夹了一下,感受到一层薄棉,想到了理由。
“脏,沈教授,我还?在生理期。”
沈君兰笑应了一声,又道:“快过去了吧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名姝弱声答。
“我等你做好心理准备,好吗,老婆?”
名姝不?敢答应。
沈君兰继续道:“会比之前教你的更舒服,战胜心里障碍就好了,我等你。”
战胜心里障碍,名姝觉得这是个?大工程,还?是不?敢轻易应允。
“老婆,我真的很?想品尝你的珍珠贝。”
提及珍珠贝,过去的记忆突然从脑海中?涌出,名姝又想到沈教授陪她?去海边,带她?捡贝壳那?天,沈教授也说过这话。
原来这么早。
沈教授忍了这么久吗?
“沈教授,你……”名姝斟酌了下,想不?到合适的词问。
“什么?老婆怎么不?把话说完?”
“我怕冒犯你。”
“没关系,你问,你在我这里享有终身的言论豁免权。”
名姝没忍住笑了,“好大的权利呀。”
“所以老婆,你快把话说完。”
“好吧。”名姝清了清嗓子,认真问道:“沈教授忍了这么就,身体不?会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很?难受,但也不?是不?能忍,这么多?年都过去了。”
“好辛苦,为什么为有这个?病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