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呼吸润泽她的额头,唇间溢出散漫的低笑,“取悦我?”
虽然被迫答应给江宴行做情妇,但其实情感这东西,偶尔根本无法真正被现实束缚。
“三番两次耍我很好玩?你就喜欢猫捉老鼠玩得这么恶心?”宋栖棠漫不经意挑起秀眉,看着江宴行,火气一上来,不管不顾开口,“你他妈是不是有毛病?”
“说真的,江宴行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?何必缠着我?为了一时泄愤搞得自己后半生无能,多不划算?我求你,你干脆把我宰了,我不想再陪着你疯。”
宋栖棠从不吃乖女孩不该爆粗那一套,年少那会儿,是圈内出名的问题少女。
她出来以后凡事谨小慎微,唯有面前这个畜生能让她失控。
江宴行健硕的身躯岿然不动,神色自若,眼中却乌云密布,突然抬手扳住宋栖棠下颌。
四目相视,气流瞬时压迫彼此心口。
周遭暗影形成大片沉厚的阴翳密不透风包围他们,几近窒息。
视线交接处,电闪雷鸣,谁都不肯先示弱,更不愿意低头。
“我玩你,你又能把我怎样?就算再怨恨还得受着,免费的丫鬟不用白不用。”
“陪杀父仇人同床共枕很屈辱?我最喜欢欣赏你苦苦挣扎又只能认命的样子,陪着我一起脏,一起下地狱。”
“早让你别惹我,现在就是你惹我的代价!”
江宴行逼近她,气息森冷,唇畔泛着弧,可眼中毫无笑意,漂浮的是han玉一般的光泽,喑哑吐字,“再让我听见你骂我……”
“谁先惹谁啊?你他妈指鹿为马的本事还能进化得更高级点吗?”
“一年到头赚那么多亏心钱,怎么就不舍得花钱看脑科医生?”
宋栖棠吃痛又不肯求饶,han戾泅散瞳孔,冷笑,极尽妍丽的眉眼噙着砭骨讽刺,“我骂你怎么了?你害我这么惨,被我骂几句能少块ròu?你要拿胶水还是针线对付我?”
她掀唇,直视江宴行,伸出一根纤柔的指头不紧不慢点他胸前,一字一顿,“是男人心胸就别太狭隘,否则长寿很困难。”
想想就心酸,她如今既没能力也没势力对抗江宴行,只能靠骂人出恶气。
杀千刀的狗东西还要连这点权利都残忍剥夺!
“言外之意,你怀疑我不是男人?我还偏要和你斤斤计较。”
宋栖棠嘴边冷冽的han意流窜面孔,只瞥见江宴行薄凉牵唇,双眼阴狠骤现,她心头顿时掠过不妙预感,紧跟着,那唇便不偏不倚压下来!
仪器切割的噪音近在耳畔,闪亮的钻石斜射到两人,映出璀璨流辉,满视野华光溢彩,擂鼓似的心跳透过各自衣料叠合一起。
“你无耻!……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