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栖棠被吻得晕头转向,发软的手还没扇到江宴行面庞就被他捉住。
江宴行冷峻颌线抵着她酒窝,“你再骂,是逼老子动真格?”
性感嗓音漫溢唇齿,胸膛内的震动传到宋栖棠肋骨,“你在钱上写了什么?”
“Duck!”
宋栖棠心头火起,灼亮眼眸盯着他两秒,遽然恶狠狠咬住他,拼命撕咬,宛如激怒的小兽想吃掉比自己强大数倍的猛兽!
她手脚并用踢打江宴行,凶性彻底被激发之后,满身的戾气都发泄给他,想起宋显义不得善终更恨得心脏滴血,牙齿越来越用力,直到口腔全填充着腥味!
嘴巴不过瘾,又转而咬住他脖颈。
江宴行深深折眉,依然不愿放开。
宋栖棠气疯了,反抗得太激烈导致逐渐力竭,整个人因为缺氧快晕眩。
“糖糖,我们该走了!”门外不提防响起由远及近的稚嫩童声。
宋栖棠立马清醒,趁江宴行僵着身体喘息的空档,一把推开他拿了自己的包冲出去。
慌乱中,她清晰听见男人一声恼怒至极的“艹”。
——
宋栖棠手忙脚乱跑出门,这过程里,她仓促思考如何掩饰被江宴行啃肿的唇。
脑子灵光一闪,记起包包还有上次用过的口红,连忙拿出来涂抹,又整理好衣服头发。
“糖糖!”
时间掐得不早不晚。
夭夭刚巧自客厅找来走廊,看到宋栖棠,困倦地打哈欠,“我们能走了吗?”
尽管江宴行眼下应该自顾不暇,宋栖棠依旧很担心他会追她,拉起夭夭就往门口大步流星去,“能,姨姨抱你。”
夭夭惊讶地望着宋栖棠分外艳丽的双唇,“糖糖,你吃糖葫芦了吗?”
宋栖棠沉默,一口气关上门,脚步未停踏入轿厢,“姨姨订了家庭旅馆,马上带你睡觉。”
那惊慌失措的模样,活像唯恐恶鬼缠身。
“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