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宇越看越满意,觉得她温柔贤惠懂持家。
曾妮顺着饶宇的眸光端详宋栖棠,冷不丁发问,“你还系围巾干嘛?不热吗?开暖气呢。”
宋栖棠面色陡僵。
好巧不巧,另一桌貌似也有道粗犷男声大笑,“江总的脖子上,怎么有指甲印?”
第95章毒蛇的獠牙
打趣的声儿一落地,饭桌静了静,紧跟着是男人们心照不宣的谑笑。
简直了!
宋栖棠手里一只基围虾软软掉在桌面。
她抿唇,忽觉大堂的暖气是不是开得太足了些,额头隐隐冒汗,耳根也一同泛红,浑身不适,连带着心浮气躁。
那桌推杯换盏,依然在笑闹闲话。
“还能是怎么回事?肯定女人弄的!”
“敢对江总动手,看来那女人的性子又野又辣!”
“是挺带劲儿。”江宴行清冽干净的声线带着微末笑意,犹如倒春han的凉泉贯穿喧闹的屏障沁透宋栖棠耳膜,“所以碰起来,有些难度。”
提到女人,男人但凡用“碰”这个字,妥妥的荤话。
最先的粗犷男声又大笑,“女人就那么回事,太容易得手没意思,江总向来风流,多的是女人倒贴,难得见你栽跟头,我倒好奇是何方神圣。”
江宴行的语气不疾不徐,敛了笑,没几分鲜明情绪,“一个鼻子两个眼,能多特别?好男不跟女斗,就当是打情骂俏的小情趣。”
末了,他又懒散调笑,尾音仿佛一颗含情的毒药,勾得人心尖儿颤栗,“太容易得手确实没意思,悠着点,总会办得她服服帖帖。”
“对,我们江总想要一个女人千依百顺还不是手到擒来?来,吃菜!”
觥筹交错的哄闹响起,夹杂着商场老油条的han暄拍马,格外刺耳。
宋栖棠戴手套的手一抖,指腹下意识重重研磨,塑料扭曲着发出异响。
“脸怎么一会儿红一会儿白?”曾妮继续疑惑地瞅着宋栖棠,甚至上手直接碰她围巾,“把围巾摘了吧?别热出毛病了。”
宋栖棠大脑一炸,想到脖颈密密麻麻的吻痕,不假思索往后退,“不用。”
隋宁已经看出端倪,急忙隔开曾妮的手,“栖棠畏han,捂捂没什么。”
悄悄瞥向后头放浪不羁谈笑风生的那个男人,心里不住腹诽:忒不是玩意儿,逼栖棠陪睡就罢了,大庭广众还口头占便宜!
宋栖棠感激地看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