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好久了。”
宋栖棠典型的初恋脸,放哪儿都妥妥直男斩。
怪不得桃花乱飞。
宋栖棠抿嘴弯出一条浅弧,征询道:“你今晚是不是睡店里?我能把夭夭拜托给你照顾吗?城中村停电了,反正你男朋友也不回家,我晚上要去书屋兼职。”
曾妮爽快答应,“你不来接也没关系,我带她睡觉。”
几人走到车站互相道别。
眼见曾妮去送楚添,隋宁才拉了把宋栖棠,压着嗓子问:“那王八蛋是不是刚找你麻烦了?”
宋栖棠狐惑挑眉,“何以见得?”
“我估摸他心态不正常,你没瞧见他看你和饶宇握手那时候的表情,阴恻恻的,别提多瘆人。”
隋宁想起便心有余悸,忍不住拈开宋栖棠围巾踮脚看她痕迹宛然的鹅颈,“这是恨不得吃你?”
莫提江宴行的禽兽行径,光从他容貌气度评判,总觉得,再放纵亦不是这么疯狂的男人。
占有欲太强了些!
蓦地突发奇想,江宴行和别的女人也这样吗?
改明儿找时间去发匿名帖。
“这难道是网上说的病娇?”她打han噤,抖了抖一身鸡皮疙瘩。
宋栖棠冷笑,不予置评。
不知道是心理作用或怎的,身上似乎始终萦绕着属于那人的味道,久久地挥之不去。
像罂粟,惹人着迷上瘾,又像海洋,温沉地包容,狂暴时能直接将她溺毙。
她斜斜的眼尾轻敛,勾起碎发别到耳后,唇线淡得毫无起伏。
隋宁远远瞥一眼离去的饶宇,“他想追你。”
“下回他找我私聊,我会拒绝他的。”宋栖棠没回眸,平淡陈述。
思忖一会儿,她将手机备份的孙梅大排档使用地沟油的视频匿名发送到食监邮箱。
——
下午四点多,小雪时断时续。
宋栖棠正整理模特身上的衣服,冷不丁听到女人愤怒的咒骂,“缺德啊,刮花我钻戒!”
“谁刮花了?我压根儿没碰你,我还怀疑你故意碰瓷!骂人之前自己没点数?”
宋栖棠抬眸,曾妮和一个女人在门口僵持不下,吵得不可开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