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境之下,她在一次酒会上主动提出联姻的意向。
正如江宴行所言,她的倾慕者不胜枚举。
然而蠢蠢欲动的不少,真正愿意雪中送炭的却没一个。
即便有人打算援手,也被江宴行放的狠话吓退。
唯独周牧远。
他悄悄联系她,主动提供帮助。
她根本没心思计较旧日被他甩了的愤懑,毫不犹豫答应赴约。
那阵子江宴行凑巧出国,无暇堵死她的退路。
她如释重负,觉得这是天意,是绝处逢生。
那时候甚至自暴自弃想,只要能脱困,对方七老八十都无所谓。
见周牧远是在同学聚会上,做东的包了酒店好几个包厢。
后来……
宋栖棠止步,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,失焦的视线逐渐找到聚点。
空气荡开泥土的腥味,冰凉凉水滴砸头皮,激起后颈一片han噤。
怔愣霎那,她紧忙将蛋糕盒捂怀里,拔腿往前跑。
隋母恰巧不在家,得知宋栖棠暂时赶不回,隋宁还是带夭夭回去了。
宋栖棠敲门,开门的是夭夭。
“糖糖!……哇,这什么?”小家伙的目光移到宋栖棠拎着的漂亮礼盒。
“红豆蛋糕。”宋栖棠扬了扬小号盒,“回家吃,还热着。”
夭夭吃了红烧猪蹄,见着蛋糕还是嘴馋地舔唇,“你还买给宁姐姐吗?”
宋栖棠点头,瞥向迎来的隋宁,笑了笑,尔后眉眼漾着暖意看黄老太。
“黄姥姥,给您买的蛋糕,今晚当夜宵,吃不完就留着明天吃。”
经过隋安那件事,两家人很久没说话。
眼下宋栖棠有意示好,黄老太也没端着,脸色慈祥,“不用破费。”
“应该的,夭夭麻烦你们了。”
黄老太转回头接着听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