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认为你应该走得比现在更远,你好好考虑,想清楚了,通知我。”
隋宁的大脑乱糟糟的,暂时理不出清晰头绪。
沉默一会儿,她问:“你为什么要回星城?”
宋栖棠漫声笑了笑,双手悠然背身后,侧目远眺青蓝色的天空。
“讨债,重振宋氏。”
——
正初夏,风清日朗。
林荫小道种着一排繁盛的樱花树,葳蕤的花瓣深深浅浅渲染着粉色,远远望去,犹如烟霞飘浮树冠,蔚然成画。
宋栖棠窈窕的背影立在树下,那层璀璨绚烂的霞色映着娇美侧颜,她仿佛融进了画,兼之柔媚的气韵,整个人漂亮得格外夺目。
隋安站在台阶上,失神地凝视,心头莫名涌动着不知名的恐慌,脑海忽而闪放过水族馆为她拍照的情景。
鬼使神差的,掏出手机,将摄像头聚焦几十米外的宋栖棠。
屏幕定格着女人隽永的身姿,他专注凝望,没留神后面的脚步声。
“我听殡仪馆的人议论,宋家舅舅坐的是劳斯莱斯库里南,六七百万!”
隋母不知何时走到隋安身畔,讳莫如深地打量下方谈话的两人。
“你姐与她关系这么铁,万一她拜托舅舅给你姐介绍工作,该多好?”
隋安听见隋母吭声才如梦初醒,转头看过去,对上自己妈精光满溢的眼眸,只觉得不舒服。
“妈,您如今是不是后悔没同意栖棠做你媳妇?”
隋母脸色一僵,眼睛遛向花树边艳光四射的年轻女人,冷哼,“两码事。”
“不过话又说回来,你先头说她什么皇家艺术学院毕业,我还不信,眼下正儿八经打扮出来,确实有千金风范。”
挑剔审视宋栖棠身段,鄙夷不减,“可惜那股狐媚相,我还是不满意。”
隋安心里的han气源源不断侵袭着神经,随便扯一扯便疼得要命。
他黯然敛眸,不顾隋母的叫唤,快步走远。
隋宁曾义正辞严说过,宋栖棠不是他们这个阶层的人。
此刻,他貌似彻底懂了。
落地的凤凰终于要重新飞回属于她的梧桐枝。
而自己,只是小斑鸠。
——
安置完阮秀珠的骨灰盒,宋栖棠一行人回酒店。
庄儒品淡声,“我去逛珠宝展馆,你舅妈对这儿的珠宝感兴趣。”
宋栖棠闻言颔首,“您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“还不叫舅舅?舅舅今天替你出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