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国外好好待着,别招蜂引蝶,江太太。”
宋栖棠心上凄han的重雪被烈火融化,手指一点点攥紧,任由他不知疲倦吻着自己。
——
游轮逐渐靠岸,阿群等人静候码头。
那声经过消音器处理的枪声模糊传到耳朵时,所有人皆是大吃一惊。
“快!”阿群大喝,健步如飞唤上身后保镖跳到甲板往声源处狂奔。
三两步跑上二层,目睹面前震撼的画面,阿群失声惊呼,“江先生,您怎么样?!”
相继跑到甲板的保镖无不勃然变色!
火红的太阳宛如皮球跃出地平线,海面泛着的碎金斜射女人身上,她眉目沉静,仿若也站在万丈光芒中,手持的银质手枪还冒烟。
对面,男人颀长身影倚着栏杆,深色衬衫瞧不出伤处,唯独皮鞋边源源滴落醒目血痕。
阿群忙查看他的伤势,大惊失色,“江先生,您受伤了!”
江宴行泰然处之,没管流血的左臂,把玩自己的枪,一语不发看向面无波澜的宋栖棠。
“江宴行,这一枪是你欠我,欠孩子的,从今天开始,你我之间不亏不欠!”
第208章双枪
那个吻,断续如海鸟扑腾浪花的水声,直至游轮缓缓靠岸。
宋栖棠自始至终是麻木的,黑白分明的眼睛睨着江宴行。
无论吻得多深重或轻浅,她不迎合,不抗拒。
比起昨晚被轻而易举撩拨出来的热情,反应冷淡许多。
唯有偶尔急促的呼吸出卖了表面的平静。
江宴行放开她,在她眉心吻了吻,尔后修长身形站起,“泊岸了。”
宋栖棠近乎静止的睫毛微颤,看着他松掉压制自己的手,把方形盒子推近自己,眼波忽而弥漫迷朦的雾气。
“不管庄儒品真心娶塞伊达还是惦记人家财产,总之他不会是没弱点的人,你到了那边,自己多留几个心眼,我可能顾不上你。”
他慢条斯理用软布擦拭那把教宋栖棠拼装的枪,娴熟拉动套筒,拧上消音器,枪口对准海面一只飞鸟。
瞄准,毫不犹豫扣动扳机。
“砰!”
凄厉的鸣叫划破寂静,白色影子从高空坠落,砸进波光粼粼的海面。
大海广阔无垠,很快就淹没那只无辜的鸟,青蓝色波涛稀释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