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脚下车。
程允快步走来,冷眸打量心虚的女孩儿一眼,不容分说牵着她手便迈向自己的车。
“我只是开个视频会议,你就跳窗溜出来赛车,还玩什么法式吻的赌注,宋栖棠,看来我下次得拿脚链锁着你。”
宋栖棠低头看他们交握的手,“我没玩,那是他们胡说,而且我赢了!”
末尾五个字,语调上扬,透着小猫偷吃鱼干成功的得意。
男人脚步一顿,黑眸凝视她,“倘若你输了,我又没赶来呢?”
她的气息似乎被他那种深沉的眼神扼住,脸颊红了红,愠怒顶嘴,“我是宋家女儿,谁敢占我便宜?”
说完,她笑眯眯从包里拎出一只晴天娃娃,“我亲手做的,送给你,你最近两天老皱眉,你看在它的面子上别告诉我爸今天的事。”
“你瞧瞧,我手都被针扎破了,现在还没好。”她可怜兮兮举起手。
葱段般的食指赫然留着两个针孔。
程允眸波动了动,不发一语。
宋栖棠打算继续装可怜的时候,他忽而执起她手凑近唇畔,目光始终定格她因惊讶而渐渐晕红的脸庞,略微低头吻了吻。
身后大波哄笑声传来。
她呆若木鸡,指腹温凉的触觉窜过四肢百骸,心头好像蹦哒着小兔。
“笨手笨脚,以后别做这种事了。”程允漫不经心端详两眼晴天娃娃,接过它随手丢仪表台,“丑不拉几。”
“糖糖?”稚嫩童音近在咫尺。
宋栖棠迷迷糊糊掀起眼皮,夭夭的脸出现视野。
思绪依旧不太清明,散光的瞳孔过了许久才逐渐聚焦。
“你睡着了,可你的电话一直响。”
夭夭拿着手机递给她。
宋栖棠眸底氤氲的雾气缓缓消散,“谢谢宝贝。”
她瞅一眼来电,眉宇间深思堆积,交谈几句后,挂断手机。
“夭夭,我等会儿洗个澡去见塞伊达阿姨,你自己乖乖吃饭。”
——
庄家的别墅占地九百多平,三面环山,带私家花园与庄园。
宋栖棠换了斜肩款泰服,高雅别致的银色半掩雪白肌肤,镶钻的手环和腰带交相辉映,折射熠熠流光投到垂腰后的锻锦面方巾。
佣人打开花园深处的暗门。
远远的,仪器切割的声响隐约传进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