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后,小姐连声呼唤刘生名字,却无应答,她将好不容易得来的银子放在桌上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沾湿衣袖。
而这刘生才从书馆出来,丝毫不知家中的美娇娘正哭的梨花带泪。待他回去后,小姐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。
未熄的烛火在暗中燃烧着,焰苗一跳一跳的,在小姐光洁无暇的脸上晕出淡黄色的光。
刘生知道小姐的劳苦,不忍打扰小姐休息,便从柜子中取来毛毯,披在小姐肩上,防止她着凉。
小姐在披上毛毯后便悠悠转醒,美目含泪,声音悲怆,似杜鹃啼血,又似深秋猿名,‘刘生,原来你没走!’
刘生被小姐的悲伤感染,想起自己数次落榜的经历,抱着小姐悲声痛哭起来。”
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,生活又受着艺术影响。谢珩把书扣在桌上,叹息道。
昨日舟舟不就是原封原样模仿了书里小姐的动作吗?不过若他没记错的话,舟舟说的是妻子为丈夫盖毛毯,这可与话本里写的不太相符。
这算是什么,口嫌体正直吗?
谢珩拿出另一本,打开发现只是寻常的游记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望,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。
渐渐地,日暮西沉,和几个老臣掰扯了近两个时辰的江泊舟兴冲冲进了屋。
眼尖的他一下子就看到倒扣在桌面上的书,羞的话都说不出来了,“你、你你你——”
“我怎么了?”谢珩看着紧张成顺拐的爱人,再次不厚道地笑了。
第35章太医攻x君主受(12)
江泊舟忍着满心羞耻走到桌前,欲把话本收起来。
谢珩怎能让他如愿,站起来上前一步把江泊舟的手按在桌上,“臣怎不知陛下爱好如此奇特。”
江泊舟故作不懂,“朕闲暇之余,看些山水图志有何不可?”却努力地想把手和话本一起拿出来。
“哦?”谢珩半俯在桌面上,眼里满是戏谑,“山水图志?难道不应该是才子佳人的话本吗?”
“谢太医,你当真胆大!”江泊舟恼得连子璜都不叫了。
谢珩笑吟吟地用另一只手捏住江泊舟的下巴,“陛下莫冤枉了臣,臣可担不起这一声胆大。”舟舟怎么这么不经逗。
江泊舟低哼一声,“整个宫中数你最胆大了,也只有你能在朕跟前放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