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珩说罢,就朝江泊舟走去,“陛下把事情都处理好了?可真是让臣等的心焦。”
江泊舟以剑撑地,全身的重量都在剑上压着,似乎累极了。
“舟舟怎么了?”谢珩扶着江泊舟,有些担心,难不成受伤了?这般想着,手就搭在了江泊舟的腕上。
“朕无碍……”江泊舟有气无力,连话都说不出来,看着并不像无碍的样子。
其实也不用他开口,谢珩通过把脉就知道了江泊舟的问题所在。
舟舟这两天估计没有好好休息,身体略有损耗,但因为每天都有好好灌汤药,这点儿损耗并不算什么大毛病,休整两天自然会恢复。
有问题的是谢珩加强版的软筋散。谢珩吃过解药,当然不受软筋散的影响,但江泊舟并没有吃,于是受到了敌我不分的软筋散的波及。
谢珩赶紧从袖子里掏出一小瓶药,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喂给江泊舟。
药刚入口,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就从舌尖蔓延到了整个口腔,江泊舟眉头紧锁,忍着呕吐把药丸吞了下去。
“苦……”江泊舟可怜巴巴。
躺在地上无人关心的假“福生”:他不怕苦,让他来。
谢珩早有准备,将从袖子里掏出的果干塞到江泊舟嘴里,轻轻拍着他的背,“现在不苦了。”
嘴里的苦味儿略微被压下去,江泊舟就目不转睛地盯着谢珩的衣袖,兴致勃勃的样子。
“怎么了?”谢珩顺着江泊舟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胳膊上。他甩了甩袖子,感觉并无不妥。
“子璜在身上装着不少好东西。”江泊舟意有所指。
谢珩没有发现不对,“除了给陛下常用的东西外,只有一些防身的药物。”
江泊舟被勾起了好奇心,“给朕常用的东西?”
谢珩从衣袖中一件一件掏出,放在江泊舟手里,“给陛下梳发用的梳子,为陛下擦拭所用的手帕,还有为怕苦的陛下准备的……”
“休要再说。”江泊舟被谢珩一口一个陛下说得脸红。
“……果干。”谢珩笑了笑,坚持把话说完。
“朕知道。”江泊舟放松地倚在谢珩胸口,他每天都见谢珩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又收回去,怎会不知呢?不仅如此,他还知道里面放着发簪,还有他们的定情信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