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了。”
夭夭乖乖点头,转向睨着宋栖棠的江宴行,“江叔叔,对不起噢!”
“没关系,你以后别再这么顽皮,免得从楼上掉下来。”江宴行起身,缓步走近夭夭,没看鸟笼,揉了她脑袋,黑眸再度锁定宋栖棠。
“你都听到了,待会儿记者来采访,我要借你家卫生间整理下。”
宋栖棠的脑海循环上演着江宴行揉夭夭头发的那一幕,心底控制不住生出强烈反感,当着孩子不愿闹得太僵,只能言不由衷应允。
她叮嘱夭夭回卧室玩,厌烦地拿开那件萦绕着熟悉气味的男士风衣,心想江宴行如今未免娇贵矫情了些,点点水痕还忍不了。
自己又不是他的谁,凭什么要帮他吹衣服?
有生之年,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混蛋!
起了身正准备去卫生间,搁茶几的手机忽地响。
宋栖棠身形一滞,坐回沙发接电话。
——
鸽粮洒江宴行满身,包括一些细小的颗粒钻入衣领。
脱下衬衫清理完,他重新穿好,修长的手指一边系领带一边透过镜子端详卫生间。
卫生间的瓷砖出现不少裂纹,燃气热水器表面显得老旧且容积很小。
那人自恃天生丽质,尽管自幼是颜控,实际并不喜欢化妆。
所以洗漱台没摆放任何化妆品。
江宴行拿起仅有的一瓶洗面rǔ晃了晃,失神一会儿,静静放回原处。
他戴上袖扣,洗手时倏然发觉没找到擦手的毛巾。
环顾一圈,回忆她以前的生活习惯,极其自如打开头顶吊柜。
一个泡沫包着的物件陡然掉出来。
第105章没有最丢脸,只有更丢脸
电话是房产中介打的。
做完肾移植的手术,最多住院个把月,阮秀珠就能出院。
在那之前,宋栖棠希望能尽快租到新房,等婶婶调理好再考虑下一步。
可看中的房子价格太高,自己实在负担不起。
毕竟,她还是有“债务”的人。
太显形,婶婶很容易瞧出破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