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宋栖棠将手机扣胸前,温吞接话,“谢谢。”
“不用,江先生办事,您还不放心?”
用的疑问句,语气却胸有成竹。
宋栖棠漠然侧首,胸腔翻江倒海,不想听见那个名字。
阿群语塞,担忧自己越帮越忙,只得专心开车。
隋宁早和小姐妹串好口供,不必担心穿帮。
鸽子胡同比城中村近。
其实宋栖棠上车以后就没吱声。
有过那么一遭惊心动魄的经历,隋宁同样心神不属,上了车直接一句“我们住城中村”。
还是阿群提醒,“宋小姐住鸽子胡同。”
那会儿,宋栖棠脸上的表情简直难以形容。
她懒得正面回答,只是颓然地闭眼,唇边展现一抹涩楚入骨的弧度。
这番模样落隋宁眼中,她也不晓得作何评价。
默默梳理时间线,更感匪夷所思。
江宴行估计傍晚才到的滨城,然后珠宝展馆附近碰见自己,当时还求证栖棠搬家的消息,接着知悉栖棠遇险,最后一块儿去大坝救人。
整个过程,她都在一边,结果人家不声不响拿到栖棠地址。
妈呀,这行动力……
怪不得现在的现言都爱用霸总当男主。
失神间,鸽子胡同到了。
宋栖棠对着隋宁便不是面对阿群的疏离态度,忖度几秒,征询隋宁,“你要不睡我那儿?这么晚,黄姨还给你留门吗?”
“不碍事,我有钥匙。”隋宁心念一转,笑睨着阿群,“帅哥,我下车和她说几句话,你能等等我?”
“行。”阿群偏眸,后视镜照出宋栖棠推门下车的情景。
眼见窈窕身影即将消失视野,忽道:“宋小姐。”
宋栖棠脚步一顿,静冽身形侧向后方。
“我说话不中听,您别介意,江先生这些年过得并不好,他很惦记你,当初……”他想说什么又咽下去,诚恳地望着面无表情的宋栖棠。
“他有他的苦衷,很不容易,我没资格插嘴你们的关系,可江先生非常爱您,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,实际没一个是真的。”
“他真心想补偿您,希望您能考虑清楚。”